寫人的古代詩歌10首
行為學上來看,人類的特征有:懂得使用語言,具有多種復雜的互助性社會組織,喜歡發展復雜的科技。這些行為學上的差異也衍生出各文化不同的信仰、傳說、儀式、價值觀、社會規范等。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人的詩,希望能幫助到大家!
寫人的古代詩歌10首【篇1】
宋代:蘇軾
西塞山邊白鷺飛,散花洲外片帆微。桃花流水鱖魚肥。
自庇一身青箬笠,相隨到處綠蓑衣。斜風細雨不須歸。
張衡傳
南北朝:范曄
張衡字平子,南陽西鄂人也。衡少善屬文,游于三輔,因入京師,觀太學,遂通五經,貫六藝。雖才高于世,而無驕尚之情。常從容淡靜,不好交接俗人。永元中,舉孝廉不行,連辟公府不就。時天下承平日久,自王侯以下,莫不逾侈。衡乃擬班固《兩都》作《二京賦》,因以諷諫。精思傅會,十年乃成。大將軍鄧騭奇其才,累召不應。
衡善機巧,尤致思于天文、陰陽、歷算。安帝雅聞衡善術學,公車特征拜郎中,再遷為太史令。遂乃研核陰陽,妙盡璇璣之正,作渾天儀,著《靈憲》、《算罔論》,言甚詳明。
順帝初,再轉,復為太史令。衡不慕當世,所居之官輒積年不徙。自去史職,五載復還。
陽嘉元年,復造候風地動儀。以精銅鑄成,員徑八尺,合蓋隆起,形似酒尊,飾以篆文山龜鳥獸之形。中有都柱,傍行八道,施關發機。外有八龍,首銜銅丸,下有蟾蜍,張口承之。其牙機巧制,皆隱在尊中,覆蓋周密無際。如有地動,尊則振龍,機發吐丸,而蟾蜍銜之。振聲激揚,伺者因此覺知。雖一龍發機,而七首不動,尋其方面,乃知震之所在。驗之以事,合契若神。自書典所記,未之有也。嘗一龍機發而地不覺動,京師學者咸怪其無征。后數日驛至,果地震隴西,于是皆服其妙。自此以后,乃令史官記地動所從方起。
時政事漸損,權移于下,衡因上疏陳事。后遷侍中,帝引在帷幄,諷議左右。嘗問天下所疾惡者。宦官懼其毀己,皆共目之,衡乃詭對而出。閹豎恐終為其患,遂共讒之。衡常思圖身之事,以為吉兇倚伏,幽微難明。乃作《思玄賦》以宣寄情志。
永和初,出為河間相。時國王驕奢,不遵典憲;又多豪右,共為不軌。衡下車,治威嚴,整法度,陰知奸黨名姓,一時收禽,上下肅然,稱為政理。視事三年,上書乞骸骨,征拜尚書。年六十二,永和四年卒。
寫人的古代詩歌10首【篇2】
唐代:羅隱
拋擲南陽為主憂,北征東討盡良籌。
時來天地皆同力,運去英雄不自由。
千里山河輕孺子,兩朝冠劍恨譙周。
唯余巖下多情水,猶解年年傍驛流。
寫人的古代詩歌10首【篇3】
魏晉:陶淵明
初,張衡作《定情賦》,蔡邕作《靜情賦》,檢逸辭而宗澹泊,始則蕩以思慮,而終歸閑正。將以抑流宕之邪心,諒有助于諷諫。綴文之士,奕代繼作;因并觸類,廣其辭義。余園閭多暇,復染翰為之;雖文妙不足,庶不謬作者之意乎。
夫何瑰逸之令姿,獨曠世以秀群。表傾城之艷色,期有德于傳聞。佩鳴玉以比潔,齊幽蘭以爭芬。淡柔情于俗內,負雅志于高云。悲晨曦之易夕,感人生之長勤;同一盡于百年,何歡寡而愁殷!褰朱幃而正坐,泛清瑟以自欣。送纖指之余好,攮皓袖之繽紛。瞬美目以流眄,含言笑而不分。曲調將半,景落西軒。悲商叩林,白云依山。仰睇天路,俯促鳴弦。神儀嫵媚,舉止詳妍。
激清音以感余,愿接膝以交言。欲自往以結誓,懼冒禮之為愆;待鳳鳥以致辭,恐他人之我先。意惶惑而靡寧,魂須臾而九遷:愿在衣而為領,承華首之余芳;悲羅襟之宵離,怨秋夜之未央!愿在裳而為帶,束窈窕之纖身;嗟溫涼之異氣,或脫故而服新!愿在發而為澤,刷玄鬢于頹肩;悲佳人之屢沐,從白水而枯煎!愿在眉而為黛,隨瞻視以閑揚;悲脂粉之尚鮮,或取毀于華妝!愿在莞而為席,安弱體于三秋;悲文茵之代御,方經年而見求!愿在絲而為履,附素足以周旋;悲行止之有節,空委棄于床前!愿在晝而為影,常依形而西東;悲高樹之多蔭,慨有時而不同!愿在夜而為燭,照玉容于兩楹;悲扶桑之舒光,奄滅景而藏明!愿在竹而為扇,含凄飆于柔握;悲白露之晨零,顧襟袖以緬邈!愿在木而為桐,作膝上之鳴琴;悲樂極以哀來,終推我而輟音!
考所愿而必違,徒契契以苦心。擁勞情而罔訴,步容與于南林。棲木蘭之遺露,翳青松之余陰。儻行行之有覿,交欣懼于中襟;竟寂寞而無見,獨悁想以空尋。斂輕裾以復路,瞻夕陽而流嘆。步徙倚以忘趣,色凄慘而矜顏。葉燮燮以去條,氣凄凄而就寒,日負影以偕沒,月媚景于云端。鳥凄聲以孤歸,獸索偶而不還。悼當年之晚暮,恨茲歲之欲殫。思宵夢以從之,神飄飄而不安;若憑舟之失棹,譬緣崖而無攀。于時畢昴盈軒,北風凄凄,炯炯不寐,眾念徘徊。起攝帶以侍晨,繁霜粲于素階。雞斂翅而未鳴,笛流遠以清哀;始妙密以閑和,終寥亮而藏摧。意夫人之在茲,托行云以送懷;行云逝而無語,時奄冉而就過。徒勤思而自悲,終阻山而滯河。迎清風以祛累,寄弱志于歸波。尤《蔓草》之為會,誦《召南》之余歌。坦萬慮以存誠,憩遙情于八遐。
小星
先秦:佚名
嘒彼小星,三五在東。肅肅宵征,夙夜在公。寔命不同。
嘒彼小星,維參與昴。肅肅宵征,抱衾與裯。寔命不猶。
寫人的古代詩歌10首【篇4】
唐代:張祜
虢國夫人承主恩,平明騎馬入宮門。
卻嫌脂粉污顏色,淡掃蛾眉朝至尊。
寫人的古代詩歌10首【篇5】
先秦:宋玉
大夫登徒子侍于楚王,短宋玉曰:“玉為人體貌閑麗,口多微辭,又性好色。愿王勿與出入后宮。”
王以登徒子之言問宋玉。玉曰:“體貌閑麗,所受于天也;口多微辭,所學于師也;至于好色,臣無有也。“王曰:“子不好色,亦有說乎?有說則止,無說則退。”玉曰:“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國,楚國之麗者莫若臣里,臣里之美者莫若臣東家之子。東家之子,增之一分則太長,減之一分則太短 ;著粉則太白,施朱則太赤;眉如翠羽,肌如白雪;腰如束素,齒如含貝;嫣然一笑,惑陽城,迷下蔡。然此女登墻窺臣三年,至今未許也。登徒子則不然:其妻蓬頭攣耳,齞唇歷齒,旁行踽僂,又疥且痔。登徒子悅之,使有五子。王孰察之,誰為好色者矣。”
是時,秦章華大夫在側,因進而稱曰:“今夫宋玉盛稱鄰之女,以為美色,愚亂之邪;臣自以為守德,謂不如彼矣。且夫南楚窮巷之妾,焉足為大王言乎?若臣之陋,目所曾睹者,未敢云也。”王曰:“試為寡人說之。”大夫曰:“唯唯。臣少曾遠游,周覽九土,足歷五都。出咸陽、熙邯鄲,從容鄭、衛、溱 、洧之間 。是時向春之末 ,迎夏之陽,鸧鹒喈喈,群女出桑。此郊之姝,華色含光,體美容冶,不待飾裝。臣觀其麗者,因稱詩曰:‘遵大路兮攬子祛’。贈以芳華辭甚妙。于是處子怳若有望而不來,忽若有來而不見。意密體疏,俯仰異觀;含喜微笑,竊視流眄。復稱詩曰:‘寐春風兮發鮮榮,潔齋俟兮惠音聲,贈我如此兮不如無生。’因遷延而辭避。蓋徒以微辭相感動。精神相依憑;目欲其顏,心顧其義,揚《詩》守禮,終不過差,故足稱也。”
于是楚王稱善,宋玉遂不退。
寫人的古代詩歌10首【篇6】
唐代:杜荀鶴
枿坐云游出世塵,兼無瓶缽可隨身。
逢人不說人間事,便是人間無事人。
北人食菱
明代:江盈科
北人生而不識菱者,仕于南方,席上啖菱,并殼入口。或曰:“食菱須去殼。”其人自護所短,曰:“我非不知,并殼者,欲以去熱也。”問者曰:“北土亦有此物否?”答曰:“前山后山,何地不有?”
夫菱生于水而非土產,此坐強不知以為知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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寫人的古代詩歌10首【篇7】
兩漢:司馬遷
屈原者,名平,楚之同姓也。為楚懷王左徒。博聞強志,明于治亂,嫻于辭令。入則與王圖議國事,以出號令;出則接遇賓客,應對諸侯。王甚任之。
上官大夫與之同列,爭寵而心害其能。懷王使屈原造為憲令,屈平屬草稿未定。上官大夫見而欲奪之,屈平不與,因讒之曰:“王使屈平為令,眾莫不知。每一令出,平伐其功,曰以為‘非我莫能為也。’”王怒而疏屈平。
屈平疾王聽之不聰也,讒諂之蔽明也,邪曲之害公也,方正之不容也,故憂愁幽思而作《離騷》。“離騷”者,猶離憂也。夫天者,人之始也;父母者,人之本也。人窮則反本,故勞苦倦極,未嘗不呼天也;疾痛慘怛,未嘗不呼父母也。屈平正道直行,竭忠盡智,以事其君,讒人間之,可謂窮矣。信而見疑,忠而被謗,能無怨乎?屈平之作《離騷》,蓋自怨生也。《國風》好色而不淫,《小雅》怨誹而不亂。若《離騷》者,可謂兼之矣。上稱帝嚳,下道齊桓,中述湯、武,以刺世事。明道德之廣崇,治亂之條貫,靡不畢見。其文約,其辭微,其志潔,其行廉。其稱文小而其指極大,舉類邇而見義遠。其志潔,故其稱物芳;其行廉,故死而不容。自疏濯淖污泥之中,蟬蛻于濁穢,以浮游塵埃之外,不獲世之滋垢,皭然泥而不滓者也。推此志也,雖與日月爭光可也。
屈原既絀。其后秦欲伐齊,齊與楚從親,惠王患之。乃令張儀佯去秦,厚幣委質事楚,曰:“秦甚憎齊,齊與楚從親,楚誠能絕齊,秦愿獻商、於之地六百里。”楚懷王貪而信張儀,遂絕齊,使使如秦受地。張儀詐之曰:“儀與王約六里,不聞六百里。”楚使怒去,歸告懷王。懷王怒,大興師伐秦。秦發兵擊之,大破楚師于丹、淅,斬首八萬,虜楚將屈匄,遂取楚之漢中地。懷王乃悉發國中兵,以深入擊秦,戰于藍田。魏聞之,襲楚至鄧。楚兵懼,自秦歸。而齊竟怒,不救楚,楚大困。明年,秦割漢中地與楚以和。楚王曰:“不愿得地,愿得張儀而甘心焉。”張儀聞,乃曰:“以一儀而當漢中地,臣請往如楚。”如楚,又因厚幣用事者臣靳尚,而設詭辯于懷王之寵姬鄭袖。懷王竟聽鄭袖,復釋去張儀。是時屈原既疏,不復在位,使于齊,顧反,諫懷王曰:“何不殺張儀?”懷王悔,追張儀,不及。
其后,諸侯共擊楚,大破之,殺其將唐眜。時秦昭王與楚婚,欲與懷王會。懷王欲行,屈平曰:“秦,虎狼之國,不可信,不如毋行。”懷王稚子子蘭勸王行:“奈何絕秦歡!”懷王卒行。入武關,秦伏兵絕其后,因留懷王,以求割地。懷王怒,不聽。亡走趙,趙不內。復之秦,竟死于秦而歸葬。
長子頃襄王立,以其弟子蘭為令尹。楚人既咎子蘭以勸懷王入秦而不反也。屈平既嫉之,雖放流,眷顧楚國,系心懷王,不忘欲反。冀幸君之一悟,俗之一改也。其存君興國,而欲反復之,一篇之中,三致志焉。然終無可奈何,故不可以反。卒以此見懷王之終不悟也。
人君無愚智賢不肖,莫不欲求忠以自為,舉賢以自佐。然亡國破家相隨屬,而圣君治國累世而不見者,其所謂忠者不忠,而所謂賢者不賢也。懷王以不知忠臣之分,故內惑于鄭袖,外欺于張儀,疏屈平而信上官大夫、令尹子蘭,兵挫地削,亡其六郡,身客死于秦,為天下笑,此不知人之禍也。《易》曰:“井渫不食,為我心惻,可以汲。王明,并受其福。”王之不明,豈足福哉!令尹子蘭聞之,大怒。卒使上官大夫短屈原于頃襄王。頃襄王怒而遷之。屈原至于江濱,被發行吟澤畔,顏色憔悴,形容枯槁。漁父見而問之曰:“子非三閭大夫歟?何故而至此?”屈原曰:“舉世皆濁而我獨清,眾人皆醉而我獨醒,是以見放。”漁父曰:“夫圣人者,不凝滯于物,而能與世推移。舉世皆濁,何不隨其流而揚其波?眾人皆醉,何不哺其糟而啜其醨?何故懷瑾握瑜,而自令見放為?”屈原曰:“吾聞之,新沐者必彈冠,新浴者必振衣。人又誰能以身之察察,受物之汶汶者乎?寧赴常流而葬乎江魚腹中耳。又安能以皓皓之白,而蒙世之溫蠖乎?”乃作《懷沙》之賦。于是懷石,遂自投汨羅以死。
屈原既死之后,楚有宋玉、唐勒、景差之徒者,皆好辭而以賦見稱。然皆祖屈原之從容辭令,終莫敢直諫。其后楚日以削,數十年竟為秦所滅。自屈原沉汨羅后百有馀年,漢有賈生,為長沙王太傅。過湘水,投書以吊屈原。
太史公曰:“余讀《離騷》、《天問》、《招魂》、《哀郢》,悲其志。適長沙,過屈原所自沉淵,未嘗不垂涕,想見其為人。及見賈生吊之,又怪屈原以彼其材游諸侯,何國不容,而自令若是!讀《鵩鳥賦》,同死生,輕去就,又爽然自失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