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曲在元代被稱為什么
元曲在元代,主要是被稱為“樂府”,“新樂府”,“北樂府”。同時人們一般所說的元曲,包括劇曲和散曲。下面小編給大家整理了關于元曲在元代被稱為什么的內容,歡迎閱讀,內容僅供參考!
元曲在元代被稱為什么
元曲是盛行于元代的一種文藝形式,為元代儒客文人智慧精髓,包括雜劇和散曲,有時專指雜劇。 雜劇,宋代以滑稽搞笑為特點的一種表演形式,元代發展成戲曲形式。
元曲在元代被稱為“樂府”,“新樂府”,“北樂府”。人們通常所說的元曲,包括劇曲和散曲。劇曲指的是雜劇的曲辭,它是戲劇這一在舞臺上表演的綜合藝術的密不可分的組成部分。散曲之名最早見于明初朱有燉的《城齋樂府》,那時散曲專指小令,尚不包括套數。明中葉后散曲才包括小令和套數。
元曲有嚴密的格律定式,每一曲牌的句式、字數、平仄等都有固定格式要求。但雖有定格,又并不死板,允許在定格中加襯字,部分曲牌還可增句 。所以讀者可發現,同一首“曲牌”的兩首有時字數不一樣,就是這個緣故(同“曲牌”中,哪一首字數最少的為標準定格)。與律詩絕句和宋詞相比,有較大的靈活性。
元曲將傳統詩詞、民歌和方言俗語揉為一體,形成了詼諧、灑脫、率真的藝術風格,對詞體的創新與發展帶來極為重要的影響。
繼唐朝詩、宋詞之后蔚為一文學之盛的元曲有著它獨特的魅力:一方面,元曲繼承了詩詞的清麗婉轉;一方面,元代社會使讀書人位于“八娼九儒十丐”的地位,政治專權,社會黑暗,因而使元曲放射出極為奪目的戰斗的光采,透出反抗的情緒;鋒芒直指社會弊端,直斥“不讀書最高,不識字最好,不曉事倒有人夸俏”的社會,直指“人皆嫌命窘,誰不見錢親”的世風。元曲中描寫愛情的作品也比歷代詩詞來得潑辣,大膽。這些均足以使元曲永葆其藝術魅力。但相形之下,元曲的流傳絕不及唐詩宋詞之廣。
元曲是哪兩個組成的
元曲的組成,包括兩類文體:
一是包括小令、帶過曲和套數的散曲;
二是由套數組成的曲文,間雜以賓白和科范,專為舞臺上演出的劇曲(包括元雜劇與南戲)。
“散曲”是和“劇曲”相對存在的。劇曲是用于表演的劇本,寫各種角色的唱詞、道白、動作等;散曲則只是用作清唱的歌詞。
“元曲四大家”是指那四位元代雜劇作家
指關漢卿、白樸、馬致遠、鄭光祖四位元代雜劇作家。明代何良俊在《四友齋叢說》中說:“元人樂府稱馬東籬、鄭德輝、關漢卿、白仁甫為四大家。”在此以前,元代周德清在《中原音韻》序中說:“樂府之盛之備之難,莫如今時……其備則自關、鄭、白、馬,一新制作。”但是,周德清雖以四人并稱,卻并未命以“四大家”之名,另外,明初賈仲明為馬致遠作的吊詞中又有“共庾、白、關老齊眉”的說法,庾指庾吉甫。這些說法表明,元曲四大家的概念是逐漸形成的。
關于這幾位元曲作家的排列和評價,因人因時而各有不同。元代鐘嗣成的《錄鬼簿》把關漢卿列為雜劇作家之首,賈仲明稱關漢卿是:“驅梨園領袖,總編修師首,捻雜劇班頭。”但明初朱權的《太和正音譜》卻首推馬致運,以為“宜列群英之上”,而以關漢卿為“可上可下之才”。明代前期以后,又有盛贊鄭光祖而貶低其余三家的,如何良俊《四友齋叢說》說:“馬之辭老健而乏滋媚,關之辭激厲而少蘊藉,白頗簡淡,所欠者俊語,當以鄭為第一。”清人王季烈《曲談》中則認為“關、白、馬、鄭諸家”。近代王國維的《宋元戲曲史》中說:“元代曲家,自明以來,稱關、馬、鄭、白,然以其年代及造詣論之,寧稱關、白、馬、鄭為妥也。關漢卿一空倚傍,自鑄偉詞,而其言曲盡人情,字字本色,故當為元人第一。”
關漢卿、白樸、馬致遠、鄭光祖代表了元代不同時期不同流派雜劇創作的成就,他們被稱為“元曲四大家”,已為歷史公認。明代王世貞、王驥德等人為王實甫未被列入“四大家”而提出非難,王驥德還提出“王、馬、關、鄭”說。清代李調元《雨村曲話》則有“馬、王、關、喬(吉)、鄭、白”之說,但未見流行